第262章:姜蓝欣的过往
听到这个好字,沐子珩犹如听到天籁之音。 他招呼着杨朗逸,说道:“朗逸,先吃饱再说,浩成也忙了一天了,也饿了。” 其实是他饿了,他得先吃饱。 涉及到蓝欣的事情,浩成火爆的脾气,会让人发疯的。 “好!”杨朗逸莞尔一笑,不禁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陆浩成,见他脸色阴郁,全身散发着一股凉薄的气息。 这陆浩成果然是人如其名,本人比杂志封面上还要俊朗。 他端起早已经倒好的红酒说道:“陆总,初次见面,我敬你一杯。”说完,他端起酒杯举向陆浩成。 陆浩成点了点头,微微醒酒,也端起酒杯,和他碰了一下杯子,见红就一饮而尽。 放下酒杯,他优雅的吃着东西,依然是一句话不说。 有陆浩成在的地方,空气中都会形成一股无形的压抑。 杨朗逸显得有些拘谨,默默的吃着,这是地道的江市菜,每一道菜肴都是精心烹制的,味道特别好。 沐子珩已经习惯陆浩成的脾气,在吃的时候,总是把陆浩成当空气,那他就一定能吃得饱饱的。 如果在意陆浩成的情绪,多数时候,他都不会得安宁。 “朗逸,这家的鱼特别好吃,又嫩又滑爽,又麻又辣,我只要来他家吃饭,一次性能吃两碗饭,你也多吃点。”他招呼着杨朗逸,整个过程都没有看一眼陆浩成。 杨朗逸生的清隽俊朗,他淡雅的笑了笑,也夹了一块鱼吃。 陆浩成默默的吃着,其实他并不是很饿,就是为了等着沐子珩和杨朗逸吃好。 陆浩成吃了一小碗饭之后,他就放下筷子,失意沐子珩和杨朗逸继续吃。 他端起茶杯,优雅的喝了一口茶,便靠在椅子上,灯光柔和的打在他的俊颜上,鼻梁挺拔,双唇紧抿成线,透着坚毅和执拗。脸庞线条分明,硬朗而英俊,透着雕塑般的凌厉。 而杨朗逸面对这样的陆浩成,一口也吃不下去了。 他看着陆浩成,见他精致的脸庞上散发着肃冷倨傲的气息。 他笑道:“陆总,你想知道姜蓝欣的什么事情?” 他也直言不讳的问。 陆浩成看着他终于步入正题,语气凝重地问:“我想知道,姜蓝欣在姜家,是怎么过的?过得好不好?姜家是在福利院领养她的。” 杨朗逸一听,微微疑惑的看着陆浩成,虽然他不知道陆浩成为什么要知道姜蓝欣的事情,但他和沐子珩关系还不错,他也会据实说出来。 在他的印象中,那是一个可怜的女孩。 杨朗逸想了想,开始从自己最初遇到蓝欣的时候说起:“我们杨家和姜家也算认识,姜蓝欣和我高中的时候是一个年级的,但我们不在一个班,至于她的生活呢? 其实过得并不怎么好,偶尔的时候上学,我会见到她走路去,她胆子很小,对家人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。 对外人又有些不一样。 而且她高中的时候,假期都在打工,我很少能见到她。 偶尔能见到的时候,就是两家父母约在姜家吃饭的时候,能见到一两次。 姜蓝欣有一个妹妹,叫姜静晗,这个女孩子,我不是特别的喜欢,感觉她心地不善良,经常捉弄蓝欣,或者在人多的面前羞辱蓝欣,这样的事情我遇到过好多次。 姜蓝欣为了得到姜家人的认可,一直很努力的做一个乖巧的女孩,可不知道为什么,姜夫人一家都不喜欢蓝欣,而且,我感觉,她们家,领养蓝欣,似乎就是多余的,当成佣人伺候她们一家。 蓝欣还做得一手好菜,最难能可贵的是,在那样的家庭里长大,她依然是个善良的女孩。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姜静晗因为考试没有考好,而蓝欣得了第一,姜静晗被她妈妈骂了,当时她就把杯子里面的芒果汁泼在蓝欣的身上,从头淋到脚。 姜蓝欣似乎是对芒果汁过敏,又被姜静晗推下楼,当时就晕了过去。 而且,蓝欣的大学学费,姜家没有给,而是她自己勤工俭学,还有用奖学金读完大学的,她学的设计专业非常出色。 但大学毕业之后,蓝欣就消失了,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……” 杨朗逸面对陆浩成的压力,事无巨细,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陆浩成。 陆浩成棱角分明的脸庞上,脸色早已经阴沉的可怕,深如漩涡的幽暗黑眸里,早已经溢出狂风暴雨,全身寒意蔓延。 他知道蓝蓝会过得不好,却没想到,会过的那么补好。 如果她生活在顾家,她会是最得宠的小公主,对于顾家而言,对于他而言,天真烂漫的蓝蓝,就是他们的开心果。 蓝蓝……! 陆浩成的心,就如同被人伸进了身体里,死死的拽着不放,令他呼吸困难,一脸剧痛难以压抑。 该死的姜家,蓝蓝当年消失的太奇怪。 他并没有离开多久,在回来的时候,蓝蓝就不见了,而且那刺眼的灯光,刺耳的刹车声,他到现在都还记得。 蓝蓝失去记忆,是因为车祸? 陆浩成的心,突然一震,他猛然起身,脑海里闪过一丝自己都抓不住的感觉。 沐子珩看着这样的陆浩成,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,有一种今晚就会灭了姜家的感觉。 但更多的是心疼,没想顾忆蓝过得这么不容易? “朗逸,谢谢你,不过我有一个条件,今晚我找你的事情,除了我们三个人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,你们杨家和我陆氏集团,因为子珩的关系,也有一些合作。 接下来的合作,我们这边都会给你们杨家。”陆浩成突然出声,浑厚有力的嗓音透着霸道及与生俱来的冷傲。 说完,他就大步流星的离开。 “浩成……”沐子珩的语气中,都透着浓浓的心疼。 沐子珩看着他孤独痛苦的背影,心底一股难受的滋味,让他特别难过,今晚浩成该怎么办? 陆浩成这些年,是如何痛苦的活过来的,他是知道的。 本不想让他知道,但他又想知道,让他知道了也好,免得以后又要查。